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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导艺考《孔雀》高分影评例文—人物分析

艺考例文 2021-06-12 01:30:27

    现实照进梦想

                                        ——影片《孔雀》人物分析

梦想是美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就注定了当现实照进梦想,美丽与现实邂逅后那转瞬即逝的暧昧。当现实照进梦想的瞬间,封闭晦涩的现实里,梦想中最光彩亮丽的人性相互交织出生活百态。而作为社会主体的人,在梦想迸发和被现实挤压破灭的过程中编织着真正的人生。

影片《孔雀》作为第五代导演顾长卫的处女作,就描写了一个五口之家中三个孩子从懵懂到成熟,梦想到现实的故事。断代史式的结构,灰黑色的影调,摧残了的梦想基奠了影片的悲剧性,也客观的勾勒出现实照进梦想那一瞬间,现实的咄咄逼人和梦想的软弱无力。而作为牺牲品的三姐弟在咄咄逼人中慢慢的软弱无力。

1.姐姐

灰色的高墙,阳光下却显低色调的胡同里依然流露着“文革”的气息。这是一个彷徨的年代,刚刚过去的“文化大革命”对人心的迫害依然萦绕在这个小镇的天空,在姐姐仰望天空的眼神中流露着一代人对现实的茫然失措。梦想成了躲避现实的途径。姐姐怅惘的看着灰色的天空中飘落下来的象征着解脱和释然的降落伞后那呆滞的神情更多的是对梦想照进现实的震惊,当硕大的降落伞将姐姐吞噬了也就意味了姐姐被梦想的力量所沉浸,在意识到梦想的时候,姐姐沉睡已久的心开始苏醒。

当梦想照进现实的时候,梦想是美丽的貌似唾手可得的,就像姐姐与伞兵打乒乓球时自己手中拿到的拍子可以将球打出自己想要得到的弧度;当现实照进梦想的时候,现实是冰冷的渐行渐远的,正像伞兵手中的乒乓球拍,姐姐的球怎么打,在于对手给自己的机会。导演用一张乒乓球台象征了梦想与现实的暧昧性,不是吗?梦想与现实的差距往往只有一张乒乓球台那么远。渐行渐远的送军车远离了姐姐,也第一次带走姐姐的梦。讽刺的是与姐姐心情相呼应的送军场面是喧哗的热烈的,极大的反差将现实第一次带进了梦想,确实如此具有一种无言的悲壮感。姐姐是悲情的。

当第一次梦想的破灭后,她准备送礼的酒扔下天桥的一刻,姐姐尝试了妥协。她去幼儿园工作,试着做一件不惊天动地的工作,但心里对梦想的仰望却不是平淡能平淡的。姐姐是执着的近乎于偏执的,当象征着自己理想的降落伞飞舞在灰色小镇的时候,一抹扎眼的白色将姐姐的青春和理想涂抹在灰黑色的大地上。她放肆的用力的骑踩着自行车,她是如此的兴高采烈却又如此的孤住,脸上吃力的微笑的笑容,是如此的疯狂却又如此的悲壮。就在姐姐恣意的书写自己的理想白皮书时,母亲却冷冷的将她从梦想中拽回现实,现实第二次照进了梦想。对自己的梦想的奋斗与坚持换来的却是第二次理想的破碎,被打得体无完肤。姐姐将自己反锁在房间,想用另外一种方式躲避现实,但是小小的空间却将姐姐挤压的更加难以喘息,透过窗户姐姐再次看到了灰色的天空,那片曾经给予她希望与梦想的天堂。

梦想不再进入现实,急于逃离破碎的生活终于使姐姐走上了极端的追梦旅程。果子抢走了伞,象征着姐姐最后的梦想也被剥夺了。姐姐是执拗的,为了挽回对梦想的一点点尊严,她将自己的贞洁送给了果子,那声突兀的枪声正是姐姐对现实的妥协和对自己梦想的忠贞的怒吼。现实第三次照进了梦想。就在姐姐脱下裤子的那一刻,阳光透过树叶打在果子和姐姐身上,姐姐的偏执和疯狂赤裸裸的晾晒在现实中,却被炽热的生活灼伤。

人走到绝境的时候会更冷静,姐姐在丧失了自己的欲望动机之后显然通晓了这一道理。为了解决自己的工作问题,她嫁给了一个并不熟悉的司机,但骨子里的那份韧劲并没有给这段感情一个好的结果。终于在积累了这么多对苦痛和被现实搜刮的一无所有之后,姐姐遇到了最初的梦想——那个伞兵。伞兵却显然没有认出她,姐姐默默的离开。瞬时间,千言万语的倾诉转换成姐姐对饱满的西红柿的凝视的痛哭,泪水是咸的,感情却是百味的。沉积在姐姐内心的失落的梦想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释然,因为梦想已经将她忘记了,长久以来的姐姐正像此刻她手中拿着的西红柿一样,因为一个梦想将自己充实的饱满。姐姐亲手将西红柿捏碎也象征了将自己最初的梦想的毁灭。在这样一个年代,个体的理想是不被允许的,最后就连姐姐也成为了破碎自己梦想的凶手,虽然这次破碎是彻底的理智的,但小镇天空的灰依旧。

2.哥哥

哥哥的形象是复杂的,他是一个低能儿,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三个孩子中最幸福圆满的一个。导演正是想要通过没有欲望的哥哥来对这个物欲横流的现实社会的一种反思。

这是一个父亲形象缺失的家庭。从叙事的顺序来说,讲完了姐姐才讲到哥哥,也印证了这一点。“长兄如父”,在这个家庭中,长兄却是被作为最小的孩子来照顾的,这种或许是对现实中一个个自以为聪明的人们的讽刺。

哥哥也有追求,也有崇尚真善美的领悟,但相对于姐姐对现实的偏执,哥哥在失去自己的追求之后很快忘记了其带给他的痛苦,踏踏实实的回到自己的工作中,截然相反态度也佐证了现实于梦想的暧昧。

哥哥是大智若愚的,当别人问他借钱时,他把多年来积攒的别人给他的烟还给了人家,这是一种“傻”的惬意,在那个疯狂和压抑的年代,吃亏的哥哥却成全衡量着梦想于现实距离,其实没有理想的同时没有理想已经成了理想。

3.弟弟

弟弟没有哥哥那样对现实无欲无求的超然,也没有姐姐对待梦想的偏执,弟弟是迷失的一代,是改革开放之初对未来迷茫的代表。这种迷失也促成了对自己身份地位的不着边际的虚荣感。这种虚荣感正是那个年代留给年轻人的印记。所以弟弟做的一切也都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得到印证。

迷惘带来的是对过去的怀疑,导演利用弟弟对父辈的怀疑完成自己对“文革”的反思。当冰冷的雨伞在下午的操场上狠狠的刺进哥哥的身体,悲壮的升格镜头下,弟弟的脸多出了几分导演对历史的批判和诀别。这次弑父情结的展示也反映了弟弟内心对现实的叛逃和鲁莽。影片中有一处杀鹅的长镜头,一个生命在导演冰冷的镜头中全景式的消失,生命原来是如此的脆弱。

弟弟的欲望得不到表达,他选择了逃跑,离开这个灰色的小镇。但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带着一只断指和对现实的彻底妥协,弟弟回来了。社会真的可以把一个人打磨的圆滑,午后闲逸老人们嘴里的“老高”,一边带出了弟弟的身份,一边可怕的道出了弟弟作为现实牺牲品的可悲。

 

孔雀展屏的瞬间是美丽的,但漫长的等待却是冰冷的。姐姐的无助,哥哥的惬意,弟弟的妥协都没有等到孔雀的美丽,然而等到人们都离去,孔雀孤芳自赏。导演绝妙的将这个长镜头献给兄妹三人,更是献给那些曾经又梦的那个年代的人们。梦想是奢侈的,越是急功近利的去追逐它,对自己的伤害越大。现实是平凡的,越是想方设法的适应它,离梦想的距离越近。梦想与现实往往就是这样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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