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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北京电影学院剧作专业复试故事例文

艺考例文 2021-07-13 11:50:04

今天这篇文章来自2019年北京电影学院剧作专业取得专业前20名的一位同学在复试中写作的,考题为文段续写,具体内容如下,要求2500~3000字,这一考生现场写了三千多字,回忆版写到了5000字。

 

匡义海一进屋,看见高凤正在客厅抹眼泪。鼻涕呼啦的,卫生纸团扔了一地。匡义海吓一跳,怎么了这是?高凤不说话,把脸撇向一边,从鼻子里发出一丝冷气。匡义海这才看到卧室里裹着一头纱布的儿子,惊诧不已:怎么了这是?头怎么了?匡义海上前就去儿子头上扒拉,这边挠挠,那里抓抓。儿子疼得大叫:爸你轻点儿!儿子才八岁,受不住疼,嘴一咧又哭开了。这一哭起来,跟个大姑娘似的,抽抽搭搭没个完。高凤这才幽幽地吐出一句:还能怎么了?给人打了呗!匡义海一蹦三尺高:谁打的?谁敢打我儿子?看老子不扒了他的皮!可接下来高凤的一句话却让匡义海傻了眼:匡华打的,你去扒他的皮呀!匡义海杵在那儿不动了。莫说言语,连喘气儿都不敢大声。好像给人一棒子捶进了土里,半截身子不受控制。

 

匡华是谁?匡义海跟前妻刘云的儿子。他跟刘云离的时候匡华才两岁,那会儿高凤刚怀上。本来匡义海还藏着掖着,哪知道高凤自己去找刘云摊牌。刘云二话不说就跟匡义海离了,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他。匡义海被动离婚之后又被动地结了婚,像个球一样从一个女人手里滚到了另一个女人手里。等高凤这孩子生下来,比刘云的孩子小了三岁。按说俩孩子相差三岁,不可能在同一个年级 。然而刘云那孩子先天不足,发育迟滞。说白了就是有点儿智障。上学比一般孩子晚了,就跟高凤的儿子分在了一个班。

 

匡华这孩子脑子不精明,但因为年龄大,个头大,打起架来很占便宜。不知是俩孩子都姓匡,有点儿对着干的意思,还是有好事的家长曾拿他俩打趣儿、透露了什么。俩孩子从三年级开始就频频交恶。起初是小打小闹,后来愈演愈烈,一言不合就推推搡搡。这次直接把人给打进医院了。据说匡华捡了块砖头跟在匡明后头追,等大人赶到,匡明的头已经被砸破了。血流如注,送去医院缝了十几针。医生说万幸没砸到眼睛,不过眼角怕是要留疤了。

 

高凤一字一顿:怎么了?哑巴了?不是要去把人家的皮给扒了吗?你倒是去啊!匡义海脸红到了脖子根儿,磕巴道:这、怎么会是匡华啊!这小子,好好的犯什么浑?你别急,我找他妈去。问他妈怎么教孩子的。我呸!高凤啐道:她儿子伤了我儿子,你再趁着这个机会去跟她套近乎是吧?匡义海急得跺脚:你想哪儿去了?咱儿子伤成这样,我哪儿还有心思想这些事儿?亏你想得出来!不等高凤接茬,匡义海夺门而去。高凤因为儿子被打在家抹眼泪,刘云则因为儿子打了人而犯愁。匡义海进屋的时候,刘云刚抽完了一支烟。屋子里一股子烟味儿。匡华像个刺猬蜷缩在角落里,一脸犯了错的狼狈与惭愧。见了匡义海,偷瞄了一眼,迅速把头垂下去。

 

 

笼中鸟

 

匡义海进屋的时候,刘云刚抽完了一支烟。屋子里一股子烟味儿。匡华像个刺猬蜷缩在角落里,一脸犯了错的狼狈与惭愧。见了匡义海,偷瞄了一眼,迅速把头垂下去。匡义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瞧见匡华这幅畏畏缩缩的窝囊模样,又联想起自家文文弱弱的小崽子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惨淡景象,嗓门顿时像点燃了的炮仗那般,“嘭——”一下炸开来。

 

“都是因为你找了个二流子男人,才把我的乖崽教成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一个混混,顶天了也不过带出个大混混来。”

 

刘云低垂着眼眸,打匡义海进门起,她的视线就停留在那只愈燃愈短的烤烟上,刘云始终没有看匡义海。

 

冗长的白色烟雾像一朵停滞的云,在无声的二人之间燃起一道白色的屏障。

 

沉默半响,缩在一旁的匡华突然挠了挠头,他像只受伤的大型犬,低声呜咽着叫唤了两声儿,“妈,我饿了。”

 

二人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对方,对视的那一刻,刘云匆忙吸了一口烟,她像是很轻很轻的叹了一口气,“我的孩子,要怎么教都是我的事。你别忘了,这会儿陈亮才是匡华的爹。”

 

匡义海刚想发作,刘云就站起身走到了门边,她的动作放得十分缓慢,但最终,她还是把门打开了,“你走吧,回去好好和高凤过日子。没几天这一片也该拆了,我和老陈会带着匡华搬到城北去。打今儿起,匡华就跟我姓了,除了那么点血缘关系,往后这个孩子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一天匡义海从刘云家回来后,接下来的日子,高凤和匡明都心照不宣的把“刘云”和“匡明”这两个名字烂在了肚子里。但或许是那一点小女人的“疑心病”作祟,这么多年来,高凤始终没有忘记过刘云这个人的存在,换句话说,她从来没有放弃过打探刘云过的怎么样。

 

不论是刘云一家住在哪儿,刘云现在的老公在做什么,大到这些年刘云一家换了房子买了车,小到陈亮一年能赚多少钱,高凤总能从各种各样的市井八卦里探听到她想听到的一切。但窝藏着一肚子“杂料”的高凤又找不到合适的输送口,久而久之,她便常常在做饭时给匡明讲述“刘云和刘云那个混混老公”的故事。

 

以至于成年后的匡明回忆起自己的童年,脑海里充斥的竟然全是自己母亲扯着一副尖细嗓子悄悄跟他咬耳朵的模样,那些“你知道伐,你爸爸那个前妻嫁了个我们这一片收保护费的混混。”、“本来就是个脑子不清楚的,这下还摊上了个二流子的爹,完蛋了,大混混带个小混混。”

 

但其实匡明一直都知道。或者说,他甚至要远比高凤了解刘云一家的情况,从那个夏天开始——

 

上高中后,匡明意外的摆脱了“文弱书生”的名号,不仅个子窜到了一米八四,还因为生得一副清隽无俦的秀气皮囊而意外的收获了不少同校女孩的喜爱。如果不是因为同班的漂亮女孩林家安也喜欢上了匡明,也许匡明不会意识到,其实现在看似身型挺拔的他,和多年前被匡华打得鼻青脸肿的他,其实都是一样的弱小、无助。

 

被殴打的记忆已经被无限淡化,匡明只依稀记得,他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在角落里缩成一团。他努力的把自己抱成一团,好让交加的拳脚不至于落到脸上。等待殴打结束的过程就像等待即将到来的日出,但让匡明没有想到的是,匡华会以这种方式再一次进入他的人生——他像海平面上的赤霞橘光,把匡明从冗长的黑暗中拉了出来。

 

就如日出日落总会反复更迭一般,匡明的“被殴打”也是呈周期性分布的。在这个反复等待日出的过程中,匡明始终不能理解,远在城东的匡华为什么总是会如此巧合的穿越大半个城市来到他的学校拯救他,更加令人疑惑的,是匡华的每一次出手相救,都卡在匡明被打得鼻青脸肿之后。

 

直到升上高二后的某一天,匡明才找到了问题的源头。

 

这些年来,高凤与匡义海的感情实际上并不美满,甚至称得上是“恶劣”。匡义海仍旧时不时自以为瞒天过海的偷几顿腥,高凤也一如既往的想方设法的侦查匡义海出轨的证据。家中时常弥漫着争吵过后碗筷堆积在水池里数日无人清洗的腐臭,还有永无止尽的争吵。

 

每到这个时候,匡明就会把自己关在他的小房间里。也许是因为匡明一惯的“乖巧懂事”,又或许是高凤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侦查她的小儿子,总之匡明的房间常年无人问津。就像他那堆用以掩人耳目的“日本女明星”写真,他从来不看那些,他只喜欢看纤弱的、白净的美少年。那些花花绿绿的色情杂志上,有着各式各样的正在凹性感姿势的男孩。形态各异、面孔万千,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与匡明有几分相像。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匡明已经不满足于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黄色杂志了。他更喜欢坐上那辆开往城北的公交车,再路过一段破旧不堪的老街,最后拐过一个弯,就到了刘云家的小区。这段路他走过无数遍了。说来也奇怪,这地儿像是有什么魔力。每一次匡明带着满身的怒气与躁郁来到这里,都会不自主的平静下来。

 

尤其是坐在刘云家对面楼的天台上时,他只需掏出一管短小却精悍的黑色望远镜来,再那么稍稍聚上焦,在镜头对准刘云一家常年不拉窗帘的玻璃窗的那一刻起,他的心脏就像一片深沉广阔的大海,风平浪静。

 

由日落到天色暗沉,匡明像一尊泥铸的雕塑,眺望着不远处的刘云一家。在这个观望的过程中,匡明仿佛变成了刘云家中的一份子。直到那天,匡明透过望远镜,窥见了不远处的匡华正在打手枪,打手枪并不是什么奇异事情,匡明自己也常做,奇怪的是匡华桌上的那张照片。

 

匡明拉近了镜头,他赫然发现那张照片,原来是林家安。过往疑惑的点都在这一瞬间变得意外的通透,匡明细想,原来是因为匡华喜欢林家安,才常常跨越大半个城市来到他们的学校;而林家安又喜欢自己,怪不得匡华每次“出手相救”都是在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之后……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大半个学年,匡明升上了高三。学校统一规定,高三学生必须住宿。在失去“窥视”窗口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匡明都感到无所适从,在百无聊赖与机缘巧合之下,他在刘云小区门口的一家花鸟店铺买了一只被剪了舌头的鹦鹉。大概是因为匡明很喜欢那只不会叫的鹦鹉,高凤倒也乐得在匡明不在家的时候给这鸟儿喂喂食。只是打那天后,匡明就常常由小区里几个嘴碎的大妈那儿听到“高凤家那个死会读书的崽子最近还养了只鸟儿,一个男孩子家家,养只鸟儿,像什么话气,他老娘还引以为傲的说他儿子有爱心,我看他就是个娘炮。”诸如此类的闲言碎语。

 

匡明不大在意这些,他总是沉默的从那几个热衷穿碎花汗衫的中年妇女面前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像一阵轻飘飘的风,一如他穿越教学楼到宿舍前那片冗长的小树林一般,与林间窸窣的风融为一体。

 

每一次穿越林间,都是一次冥想。他时常会回忆起过去的某个瞬间,就像此时,匡明突然想起了刚开学那会儿,扯着他袖子怯生生的问她能否和他一起回宿舍的林家安,像极了那只笼子里畏畏缩缩的鸟儿。也许是因为他有些想念他的鹦鹉了,夜修后,匡明主动提出了送林家安回宿舍的请求。

 

穿越那片漆黑的树林时,匡明突然拉住了林家安的手。像一阵突如其来的狂风,他吻了那个像鹦鹉一样的女孩。果不其然,那个羞红了脸颊的女孩像一只雀跃的小鸟,卷着风逃离了现场。

 

回到宿舍的林家安捂着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脏,她抱着自己的胳膊,脑海里放映的画面只停留在他吻她的那个时刻。那一帧画面的分辨率高的惊人,以至于林家安一闭上眼都能细细描绘出他吻她时眉头蹙起的弧度。甚至连他俯下身吻她时,从衣领中窜逃出的倒十字架银质项链,她都记得一清二楚。在反复回忆与畅想之中,林家安收获了前所未有的情感体验。

 

可就在这时,下铺传来一阵低低的啜泣声,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啜泣甚至演变为了断断续续的低声呜咽。林家安匆忙翻身下床,掀开下铺小丽的帘子,探头进去查看的一瞬间,林家安被满脸是泪的女孩下了一大跳。

 

小丽哭的极为伤情,她一边情绪激动的咒骂着那个有着“不能说出口的名字”的人,一边抽抽嗒嗒的哭个不停。通过小丽极为混乱的叙述,林家安大致明晰了事件的全过程:小丽的负心汉男友背叛了她,此时此刻也许正在另觅新欢。

 

正想着说点什么,小丽就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银质倒十字架项链。她愤愤的把它塞到了林家安的手里,央求她保管好它。“我不能看到它,我一看到它就会想起那个男孩儿。”说着,小丽又开始静静的流泪。林家安垂着头,视线长久的落在了手心里这一条分明是与匡明那条能凑成一个情侣款的项链。她想,明天一定要带着这条项链去与匡明当面对质。

 

不想没等到她找到匡明,小丽就急冲冲的在放学后冲到了林家安的教室。小丽挽着一个高高大大手上纹着几条花龙的男人,把林家安叫了出来。“我和他和好了,你快把项链还给我。”

 

还没等林家安晃过神来,那根银质的项链就在莫名的拉扯中断开了。

 

一切都发生的过于迅速,以至于在那张近乎是丧心病狂的“卖身欠条”上摁下手印的那一刻,林家安都没有反应过来。据小丽的男友所说,这条倒十字架项链出自某知名奢侈品牌的经典款,价值不菲,他要求林家安在一周内筹齐三万块钱,否则就要逼迫她以任意一种方式抵债。

 

闻讯而来的匡明一把把惊慌失措的女友抱在了怀里。他一边轻柔的抚摸着林家安的发顶,一边信誓旦旦的告诉林家安,“我哥哥家就是专门放贷的,我先找他借个两万,剩下的我们一起补齐。总会有办法的。”

 

说来也是奇怪,借贷后的这段时间。林家安与匡明的感情迅速升温,两个人时常在放学后寻个人少的地方腻歪一会儿——匡明说他家里管的严,不能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每每说到这里,匡明总会捎带着提起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带着些许艳羡的语气。他总说匡华的家庭开放且民主,所以才能教出匡华这么个英雄式的好哥哥。在匡明的形容中,匡华似乎是个高大、义气且有胆识又聪慧的大哥,林家安时常在想,能让这么优秀的匡明不断赞赏的人,得有多优秀呢?

 

好景不长,这样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月。往后的这段时间,林家安发觉匡明的身上总有深浅不一的淤青与伤痕。她预感,匡明一定有事瞒着她。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匡明突然提出了分手的请求。林家安扯着匡明的袖子询问原因,不想匡明突然跪在了她的面前。他褪去轻薄的外套,露出满身淤血。像是再也无法控制情绪那般,匡明近乎是哭喊着叙述了一切,他说自己和匡华借的那两万块钱并没有入账,如今追究起来利滚利,已经增长到了他和匡华都无法承受的数目。而就在昨天,匡华为了不让那群“狗日的”放贷人把林家安抓去拍裸照,被打成了脑震荡,今天醒来后,医生说他往后的智力可能都会有所影响。

 

“因为你,我哥哥几乎变成了傻子。”

 

在匡明离开林家安后,很快的,那群放贷人又找上门来了。最开始的时候,林家安会挣扎、反抗,但在几个月过后,她已经懂得如何微笑着面对镜头摆出更加优美的姿势了。而在这个过程中,匡华突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她的生活里。他常来接林家安下班,看见有人企图揩油会怒气冲冲的恐吓人家,像只忠心耿耿的大型犬。林家安时常会觉得愧疚不已,这样一个高大的男孩儿,竟然因为她,变成了今日模样。而后虽说两人逐渐熟络,林家安也感受得到匡华对她的喜爱,可她始终无法忘记匡明。

 

直到六月份高考结束后,不出意料的,匡明考了一个绝佳的成绩,他即将去往他梦寐以求的地方。而林家安,因为高考失利,只能留在当地读一个技校。

 

谢师宴当天,匡明拎着他养的毛发油水的鸟儿在场上转来转去,一杯接一杯的敬酒,像阵肆意的风穿梭在人群之中。敬酒结束后,高凤拉着匡明的手,喝的有几分微醺,她叨叨着念起了刘云一家,说匡华那不成器的小混混竟然找了个漂亮老婆。话音未落便掏出了一个女孩的照片,匡明一边看一边微笑着附和高凤,说这女孩儿不是我们学校那个林家安吗,她还上过不少杂志,百度上估摸着还能有她资料呢。

 

匡明知道,以高凤的性格,这事断不可能就这么了结了。

 

果不其然,谢师宴后没几天,刘云家楼下的电线杆子和信箱上都贴满了林家安的大尺度裸照。某天夜晚,高凤一边择菜一边和匡明咬耳朵,显露出的洋洋得意十分跋扈。“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得瑟的,娶了个妓女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高凤如是说道。匡明一边喂鸟,一边轻柔的抚摸着它的羽毛,嘴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迎合着高凤。

 

数周之后,匡明离开了这里。说来也是奇怪,匡明前脚刚走,后脚市里就开始扫黄了。而前段时间闹的沸沸洋洋大街小巷贴的全是裸照的林家安,自然首当其冲的被作为典范抓进了市局。接踵而来的,是林家安“裸贷”案牵扯出的一系列涉黑案件。查案过程进行的意外的顺利,在向广大市民征集相关人证物证后的第二天,市局就接受到了一封挂号信——信件中详细的叙述着以陈亮为首的“高利贷”犯罪集团的种种罪行与赃款去处。

 

九月初的秋风飒爽,这一天小丽打来电话,约同在京城的匡明一起去鼓楼西看戏。席间聊起林家安的事,匡明笑着回复道:“前几天警方还打电话来询问情况,你也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男孩儿,怎么可能和林家安有什么干系,她缠我缠的紧这事儿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一边说着,匡明一边把手探进笼子里抚摸他新的宠物——一只绿色的鹦鹉的光亮羽毛。

 

匡明背后的电视开着,这个点正好在播放民生新闻,“自扫黑除恶专项斗争开展以来,我市市局坚决贯彻落实上级工作部署,坚持“扫黑、除恶、治乱”三措并举,向黑恶犯罪展开凌厉打击攻势。本次案件涉案人员共计57人,其中陈某、匡某、林某等情节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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